府丞的女儿眼巴巴的看着府丞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好不生怜。

府丞听言,欣喜若狂,还好,自家女儿大难不死。要不然,他就要尝一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了。

金薇薇一听松了一口气,还好,府丞的女儿没事。要是真出了人命,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呢。

季景之握了握金薇薇柔若无骨的小手,示意金薇薇不要担心。抚摸着金薇薇满是细密汗珠的小手,季景之心里莫名的难受。

自家薇薇怕是吓坏了吧,这事弄的,让她心惊肉跳的,真让人心疼。

季景之才不管别人的看法呢,他只要金薇薇能够好好的,相安无事便是好的,哪里在乎旁的?

至于出的这档子事,可能会造成的恶劣影响,季景之也不在意。金薇薇就算是声名狼藉,也是他心头所爱。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和金薇薇分开呢?没有,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。

府丞见女儿已然无碍,放心了下来,连带着对金薇薇的恨意也少了几分。只是,他脸上还是有揾怒之色,只是没有那么骇人罢了。

“念在我女儿无碍的份上,你可以走了。”

府丞冷着个脸,说“走”这个字就如同说让金薇薇滚一样。

要不是他女儿相安无事,他一定会和金薇薇闹得鱼死网破。甚至,他不惜得罪了摄政王父子,也要报复金薇薇。

金薇薇看着府丞的这幅神色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只是,错在她,怪不得府丞。

金薇薇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,看向了季景之,道:“景之,我们走吧。”

季景之点了点头,应了下来。而后,他向府丞拱了拱手,便带着金薇薇离开了这里。

一路上,金薇薇一直都没有说话,泼辣开朗的她全然没有了那种姿态。偶尔回应一下季景之的问话,也只不过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罢了。

季景之见状,一把搂住了金薇薇,当众与金薇薇亲昵。金薇薇瞳孔一缩,羞了一个大红脸。

“起来啦,躲开。”

这小富贵儿今儿是发情了吗?

金薇薇无奈的翻了翻白眼。

“不许对我爱搭不理,也不许不高兴。听见没?”季景之捏着金薇薇柔软滑嫩的小脸,有些郁闷的说。

天知道,看到金薇薇在府丞府上,脸色瞬息万变的时候,他有多么的揪心。

如今,府丞的女儿大难不死,一切相安无事。可金薇薇似乎还在为这事揪心着,脸色也不太好看,真让他难受。

“听见了。”金薇薇被季景之的这幅模样逗乐了,惨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。

执手相看,依偎在他的肩头,享受片刻温存。

周围的景色似乎黯然失色,成了这对伉俪佳人的陪衬。

两人紧紧相拥,狗粮洒了一把又一把。

金薇薇待在季景之怀里,有一种莫名的心安的感觉。

两个人亲昵好久,直到金薇薇推开季景之,两人的暧昧才消散一些。

“走吧,我还要处理后面的事呢。”

金薇薇想起一堆烂摊子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
“别担心,你还有我。”

季景之握了握金薇薇的手,给了金薇薇精神上的鼓励与支持。

回去之后,金薇薇径直回了寝室,从空间里取了药材还有水,便去寻了名医,配了不少的药方子。加班加点的制作药丸。

药丸制作好了之后,金薇薇马不停蹄的让下人们将这些药丸分发出去,只要是吃过她店铺里的肉食的人,都可以领取。

为了平息事端,金薇薇特意嘱咐下人,记录下都有哪户人家的人出了事,并替金薇薇带句话。大意是金薇薇会亲自登门道歉,请大家谅解。

做完了这些事情,金薇薇累的几近晕厥。这事端折腾的她劳累筋骨,东奔西跑的,不累才怪呢。

金薇薇一下子趴倒在书案上,两眼无神,桌上的墨水也打翻了去,将她浅色衣衫都给染上了污垢。

下人见状。连忙为金薇薇唤了名医。名医火速赶来,为金薇薇号脉。一阵鸡飞狗跳之后,金薇薇才缓过神来。

金薇薇这边,乱成了一锅粥。京城那边,也是不消停的。

叶知周虽不计较金薇薇坑害他女儿的事情,但对这事还是记在了心里。又因季景之以权压人,他心生不满,决定报复。

思来想去,叶知周便将季景之来邺城的事情告诉公孙敏之。他只自己人微言轻,就算是谏言,圣上也不会放在眼里。又怕开罪了摄政王父子,便把这事说给了公孙敏之。

他知道,就凭公孙敏之的性子,决定会将此事告诉皇上的。

事实果然不出叶知周所料,他前脚刚走,公孙敏之就去写了折子送去了京城。

御书房

皇帝端坐在书案前,批阅着奏折。

很快,他就看到了公孙敏之的奏折。见了奏折上的内容,龙颜大怒,道:

“季景之好大的胆子!未经朕的允许,胆敢擅自离京。他是世子还是皇上?敢不经过朕的允许,肆意妄为?”

说罢,皇帝一把推开了书案上的奏折。这奏折洒落了一地,太监见状,连忙进来收拾。

“世子居然如此不知礼数,无视宫规。朕就不信,这事摄政王不知道!摄政王他这是不将朕放在眼里,朕决定不能轻饶了他们父子。”

御书房里时不时的传来皇帝的怒喝声。门口的宫女太监们听了动静,都不敢吱声。

就在这时,一个身着朝服的男子走了过来。皇帝在御书房所说的话,尽数落入了他的耳朵里。

这人勾了勾唇,笑而不语。

竟是沈澈沈大人。

门口的太监见状,连忙进去通报。

不多时,太监出来,对沈澈道:“皇上有请。”

沈澈进去,对书案前身着龙袍的皇帝行了礼,说道:“圣上,微臣觉得,不应因此治了摄政王的罪。”

皇帝听言,面露疑惑之色。

“爱卿何出此言呢?”

沈澈深得圣宠,皇帝对他说的话还是愿意听一听的。

“回皇上,摄政王权倾天下,朝堂之上。其势力不小。若是一再惩罚与他。定然会让一部分朝臣心生怨怼之意,朝堂动荡,江山也不会安稳啊。求皇上三思。”

沈澈倒是生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,这嘴皮一张一合,竟将皇帝给说服了去。

“也罢,那朕就全当不知情。只希望他们父子不要得寸进尺,屡次三番的冒犯朕的威严。”

皇帝冷哼着说,语气里充满了不悦。

沈澈见状,心里暗喜。

沈澈与皇帝商议了朝堂之事,就离开了御书房。

而后,他竟转身去了魏家,将这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魏淑微和魏家的人。

次日,皇帝一反常态,寻了季常淮,叙叙旧。

皇帝谈及自己与季常淮儿时的一些趣事。季常淮听言,感慨万千,心里莫名的有些泛酸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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