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香莲表示感谢,吃饭过程中,就把自己父亲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:黄国森如何和陆云龙的女儿订婚,如何下了聘礼,陆雪琪这个贱女人,喜新厌旧,她老爹一死就变卦,勾搭上一个年轻男子叫陆飞。气的父亲脑淤血险些丧命。这些事跟姐姐姐夫说了一遍。

她说着眼泪就下来:“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好!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现在我父亲成了这个样子,都是那个陆雪琪害的。还有那个陆飞,他们当场辱骂我父亲,现在我父亲几乎成了植物人,在医院里躺着,他这一辈子可能就完了,我们黄家也就完了。”说着,又忍不住哭起来。

邓丽文拿出湿巾给她擦眼泪:“她们陆家也太欺负人了,悔婚也就罢了,还当面骂人,把姑父气成这个样子,这不是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吗?”

郑恩其正把一块烤肉往嘴里送,一听“拉屎”的话,自己一阵恶心,差点吐出来,努力克制了好半天才说:“嗯,这个陆家也是狂妄了些!仗着他们有些钱财,就不把人放在眼里,的确可恶!”

黄香莲也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:“姐夫,当年您与俄国人做生意时,我父亲也帮你不少忙,平了不少事!现在他成了这个样子,你可不能坐视不管,要替我们黄家报仇!”

黄国森做了这么多年的国安局的处长,利用职务之便,多次给郑恩其提供情报,还参与了不少地下生意的事,给郑恩其充当保护伞。在他缺钱的时候,还想办法给他筹钱,可以说,郑恩其的发家,离不开黄国淼的大力支持。

现在黄家有难,黄香莲求到他这里来,按说郑恩其不该拒绝。但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,做为一名商人,考虑事情首要的条件不是恩义,而是性价比,他要掂量自己出头的话,会有多大的收益,可能造成的损失又是什么。

他拿了一片俄式大面包在上面涂着黄油,嘴里反复的唠念着:“陆飞,又是这个陆家。他是陆家的什么人?”

黄香莲说:“只是碰巧了,他们都姓陆,好像并没有什么亲缘关系。这个陆飞和陆家的大小姐在搞对象,他现在几乎不是陆家的代理人了,陆云龙一死,他的女儿儿子都对这个陆飞言听计从!”

“嗯!这个人物不简单呐!”郑恩其晃着秃头,嘴里念叨着陆飞的名字。他没有马上表态,要替黄家出头,因为最近这段时间,陆飞的名字在东三省名气不小。尤其前一段,他听说屠昊天那种大人物,都被陆飞搞得家破人亡,最后不得不丢弃亿万家产,逃离华夏。

最近又听说陆家与韩氏集团一场拼杀,陆飞几次出手,帮了陆云龙很大的忙。现在虽说陆云龙死了,但有陆飞在,陆家还屹立不倒,韩氏集团已经元气大伤。

郑恩其掂量着自己的实力,能与陆飞抗衡吗?倒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,这种赔本的生意,他不想干。更何况现在自己身家也不安稳,在国外得罪了地下黑势力,自己也不敢轻易出门,躲在自己的这个教堂城堡里,还要雇了十多个佣兵做保镖。

邓丽文看不得自己表妹受委屈,觉得应当出头说句话:“老郑,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姑父一家人被人欺负?还是不是个爷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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