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安举起双手投降,说出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的故事,又说他早就想追回来,偏偏接了那部电影,又是集训又是拍摄还要宣传,所以才弄了这么久。

  好在有的爱情走的很慢,他很幸运地追了上来,准备带姜依白去国外注册,再回来办一场正式的婚礼。

  怎么都跑来秀恩爱?

  有点烦!

  说到婚礼,蓝鹤川见缝插针:

  “好巧,我和小樱也要办婚礼!”

  ——

  白慕时这次因祸得福,脑中梗了那么多年的血栓被清了,多年前的记忆也恢复过来,说到温水韵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情感波动,但时樱是他血脉的延续,急心急肝地把人叫过来。

  看到和他至少有五分像的女孩,白慕时激动的老眼通红:

  “一晃都快20年没见了,那时候你还不会走路,现在长这么高了。”

  时樱不知道该说什么,垂头坐在一边。

  “你说话说的早,就喜欢叫爸爸,看到谁都叫爸爸。”

  白慕时脸上的笑容真切,一扫病气,仿佛年轻了好几岁:

  “还有你是小坏蛋,看人凶你了,立马就变乖,趁人不注意就会使坏,只要家里很安静,听不到你的声音,那你一定在做坏事。”

  “有一次把奶粉撒了一地,自己趴垫子上舔,一脸的奶粉,像个小花猫。”

  “你还不喜欢洗澡,每次都要哄,要是那次伺候的不舒服,你就泼别人一身水,自己乐的咯咯笑。”

  “看到别人吃东西,你总是吧唧嘴,馋的让人看不下去,最后总是会分给你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时樱听着听着,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白慕时。

  她缺失的东西本来就比别人多,而且缺了两回,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到她的小时候,一件一件,语气轻缓,深入心脾。

  这是别人的记忆,却是自己的故事。

  她这才有一种经历初生到成长的踏实感,才有一种被至亲疼爱的感觉。

  “我不会丢下你的,那天你拉肚子,我带你去看了医生,但是药忘了拿,只好把你送回家再回去拿,后来就出了意外,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  “出了什么意外?”

  白慕时并没有对不起什么,时樱岔开了话题:

  “是让你受伤的意外吗?”

  白慕时点了点头,似乎纠结了一下,才继续说:

  “不用怕,我都想起来了,也报警了,警方已经立案处理,当年我拿到药,被人绑架,后来从山上摔下来,命不该绝,最后被你干妈捡到了。”

  时樱:“是谁做的?”

  说实话,时樱有点害怕温水韵,就算不认,但毕竟是血缘上法律上母女关系,她愿意从此不相往来,也不愿意温水韵犯法。

  白慕时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立刻说:

  “是白家两个堂叔做的,和别人没有关系。”

  想到温水韵,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,气氛尴尬下来,还是白慕时先开口:

  “怎么不见蓝鹤川?”

  时樱:“……”

  他在外面,但你是真的想见他吗?

  见了以后我怕你又昏过去。

  “小樱,你真的那么喜欢蓝鹤川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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