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腾文学 > 穿越小说 > 大秦之开局抢了嬴阴嫚 > 第195章 陈平献良计
  正当李战天为东征受阻之事一筹莫展时,一个人突然来到了咸阳城。

  此人生得浓眉精目,文士打扮,乍一看颇有几分儒雅之相。

  来到咸阳城后,他直接就到城门处大声叫喊,说要见大秦武帝李战天。

  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历史上为刘邦屡建奇功的谋士,陈平。

  当然,李战天不可能一听说有叫陈平的人,就会将他跟历史上那个常行阴谋之人联系起来。

  之所以确定对方的身份,那是因为他来求见自己时带了一封拜贴。

  拜贴之上虽然没什么太多的内容,也就区区几行字。

  乍一看是自我介绍,不过,却将东征遇阻之事隐隐点出。

  更为难得的是,就是那么看似不着痕迹的一点,却道出了症结所在。

  要说陈平此人,确实算得上是个奇人。

  据史料记载,公元前209年,陈胜在大泽乡起义后,立魏咎为魏王。

  于是,陈平便辞别兄长,前往临济投奔了魏王。

  秦将章邯消灭陈胜之后,带兵攻击魏咎,大破周文带领的齐楚援军,包围魏国都城临济。

  公元前208年,为了拯救魏地百姓身家性命的安全,魏咎提出投降条件,谈判成功后,自焚而死。

  魏咎一死,陈平又转而投到项羽手下做谋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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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为得不到项羽的重视,他在那里郁郁不得志。

  后来,在鸿门宴上见到了刘邦,他认为眼前之人将来必成大器。

  于是,才华横溢的陈平就处于“身在楚营心在汉”的矛盾之中了。

  而这个时候,刘邦被项羽软禁在了咸阳。

  刘邦问计于张良,可张良也身陷敌营,一筹莫展。

  这时,他们想到了陈平,张良决定孤注一掷,暗中去找陈平。

  没想到两人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。

  临别时,张良直言了来访的意图。

  陈平思考片刻后,提出了调虎离山之计,想要将范增调离项羽几天。

  第二天,陈平设计请项羽给楚怀王上义帝的尊号,送他到郴州去养老,这样项羽就可以此号召天下了。

  陈平的话,正中项羽下怀,当即,他便欣然采纳。

  不久,范增上朝见项羽,项羽便把陈平“天无二日,民无二主”的言论变成自己的话说了一遍。

  范增听罢,立即附和,说这事还真得解决,宜快不宜迟,而且,这事儿还就得他去。

  但范增毕竟也是谋士,行事也是相当缜密,临行前,他向项羽提出了三件事。

  而第一件就是不能让刘邦回到汉中,项羽答应后,范增这才离开。

  陈平估计范增走远了,就趁着早朝奏上一本,说刚安定下来,必须节约,现在诸侯们聚集咸阳,每路兵马都不下四万人,军粮的负担极重,若不赶快让诸侯们回国,恐怕老百姓就负担不起了。

  项羽一听,大吃一惊,马上传旨,天下诸侯,路远的给十天期限,路近的给五天期限,在限期内作好回国的准备。

  不过,刘邦依然被留在咸阳,陪王伴驾。

  当然,项羽扣住刘邦,也在陈平的意料之中。

  陈平趁各路诸侯返国的机会,授意张良,使用声东击西的计策。

  于是,刘邦依张良之意上表,向项羽请假回故乡沛县省亲。

  项羽犹疑不决,张良故意四下散布,不能叫刘邦回乡取家眷,不然他也许就在沛县称王了,不如派遣他带着残兵败将回汉中去,再派人去沛县取他的家眷做人质,好教他规规矩矩做人。

  陈平乘机上奏,说既然封刘邦为汉王,也已经布告天下,臣民共知,却不让他上任,恐怕不足以取信天下吧。

  不如听张良的话,把刘邦的眷属当人质,留在咸阳,遣他回汉中去,这样既可以保全信用,又可以约束刘邦,这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吗?

  项羽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同意了。

  刘邦获悉这一消息后心里欢喜无比,回营后立即拔寨起程。

  陈平声东击西的计策救出了刘邦,不仅保住了他的性命,更为刘邦日后东山再起赢得了良机。

  公元前205年春,因司马卯背楚降汉,项羽迁怒于陈平。

  陈平不仅遭到了项羽的责备,而且他出的计谋项羽也不再采纳。

  陈平觉得自己成了受气包,说不定哪一天项羽还会杀他,尤其是他已看清了项羽是个鲁莽武夫,最终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,于是他挂印封金、偷偷地走了。

  他想起在汉王手下的魏无知是自己的老朋友,不如也去投奔刘邦。

  于是,陈平经汉将魏无知推荐,面见刘邦。

  两人纵论天下大事,十分投机。

  刘邦破例任陈平为都尉,留在身边做参乘,并命他监护三军将校。

  这一下引起了将领的不满,纷纷说他品行不端,贪图贿赂(也就是后人有时提起的“昧金”“盗嫂”),认为这种人不能信任重用。

  刘邦经不住众人再三诋毁陈平,便也心生疑团,召陈平来质问。

  其内容大概是听说你原来是帮助魏王的,后来离开魏王去帮助楚霸王,现在又来帮助我,这怎么不让别人怀疑你的信义呢?

  陈平听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同样一件有用的东西,在不同的人手里作用就不同了,我侍奉魏王,魏王不能用我,我离开他去帮助楚霸王,霸王也不信任我,所以我才来归附大王,我虽然还是我,但用我的人可不一样了。

  我久慕大王善于用人,所以才不远千里来投奔大王。我什么也没带,来到这儿,所以什么都没有,才接受了人家的礼物。没有钱,我就生活不了,也就办不了事。如果大王听信谗言,不起用我,那么,我收下的那些礼物还没有动用,我可以全部交出来,请大王给我一条生路,让我辞职回家,老死故乡。”

  寥寥数语,道明了各方的政治优劣,话中有话。

  刘邦的疑虑顿消,对陈平倍增好感,并重重地赏赐一番,提升他为护军中尉,专门监督诸将。

  从此,陈平一心一意为刘邦“六出奇计”夺取天下,成为西汉安邦定国的著名谋臣。

  为了彻底孤立项羽,为此不惜设计嫁祸于范增。

  有一天,项羽派使者到刘邦营中,陈平让侍者准备好十分精致的餐具,端进使者房间。

  使者刚一进屋,就被请到上座,陈平再三问起范增的起居近况,大赞范增,并附耳低声问:“亚父范增有什么吩咐?”

  使者不解地问道:“我们是霸王派来的,不是亚父派来的。”

  陈平一听,故作吃惊地说:“我们以为是亚父派来的人呢!”

  当即,他便叫几名小卒撤去上等酒席,随后把使者领至另一间简陋客房,改用粗茶淡饭招待,陈平则满脸不高兴,拂袖而去。

  使者没想到会受此羞辱,大为气愤。

  回到楚营后,把情形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项羽,霸王更加确信范增私通汉王了。

  这时,范增向项羽建议应该加紧攻城,但是项羽却一反常态.拒不听从。

  过了几天,范增也知道了外面说他私通汉王的谣言,并且感到项羽已不再信任自己了,于是他就对项羽说:“天下大事已基本定了,希望大王自己好好的干,我年岁大了,身体又不好,请大王准我回家养老吧!”

  自古君王皆薄情,项羽竟然毫无挽留之意,同意了他的请求,还派人护送他回家乡。

  范增一路走,一路叹气,吃不下,睡不着,伤心不已。

  他已经七十五岁了,哪儿受得了这么大的委屈?

  到彭城的时候,气得背上生了一个毒瘤,就此一病不起,呜呼哀哉了。

  项羽手下唯一的一个著名谋臣,竟被陈平略施小计就除掉了。

  而现在,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来求见李战天。

  正苦于无计破局的他一听陈平来了,当即是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好,便冲到门口。

  “快,快带他进来!”

  前来通禀的黑甲卫一听,虽然心有疑惑陛下怎会对一介布衣这么看重。

  不过,他还是领旨匆匆前去带人前来。

  没用多久,那黑甲卫便带着一个黑须白面的汉子来到了御书房。

  汉子见了李战天,倒头便拜,道:“布衣陈平见过大秦天子!”

  李战天闻言,上前将他扶起来,道:“陈先生不必多礼,快快请起,快快请起!”

  陈平见状,心中不免有些疑惑。

  “自己不过一草芥而已,这位大秦的武帝陛下怎么对自己这般礼遇?”

  不过,既然对方让自己起来,自己也只好从命,不能不识抬举。

  念及此处,陈平起身朝李战天抱了抱拳,道:“陈平谢大秦武帝陛下!”

  行过礼后,李战天故意没有说话,而是目光盯着书案上的一卷书册。

  陈平见此情形,只得率先开口,道:“草民此来是想向陛下献一计,不知陛下可有一听的兴趣?”

  李战天闻言,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又低头看着书卷,道:“陈先生有话但说无妨,这里没有外人。”

  陈平一听这话,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。

  下一刻,他看着李战天,道:“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,陛下正为东征之事犯愁呢?”

  一听这话,李战天抬头看了他一眼,不过,却没有说话。

  陈平见此情形,目光闪动了数息,随即,继续开口,道:“我大秦雄师欲要扫平东部郡县,那么,刘邦和项羽所在的几个郡必须要拿下,要不然,大军必然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,搞不好,还会损兵折将,甚至全军覆没。”

  说到这里,陈平的眼睛里有精芒闪过,似乎胸中已经有了成竹。

  李战天闻言,眼神之中这才露出了一丝郑重其事的神采。

  看着对方,他缓缓开口,道:“陈先生既然对这一切都洞若观火,想必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
  陈平闻言,轻轻捋了捋黑色的长须,目光闪动地看着李战天,道:“回禀陛下,陈某不才,这里有两个法子,一阴一阳,一明一暗,不知陛下想听哪个?”

  李战天一听这话,兴趣立马被勾了起来。

  沉默了数息,他看着对方笑了笑,道:“大丈夫行事自是能光明磊落最好,陈先生既然有阳谋,那么就先说说吧!”

  陈平听了这番话,也笑了笑,道:“陛下既然要听阳谋,那么,我便班门弄斧,说上一说,如今大秦的兵马处于项、刘两部的西面,项羽虽然兵力不及刘邦,但个人勇武,因此,双方的实力几乎不相上下。”

  “陛下想要以阳谋取胜,那么,就必须调集大部分兵力痛击其中一方,此外,需让少部分兵马牵制另一部的人马。”

  李战天听到这里,不由得眉头皱了皱,道:“这样一来的话,牵制的那部分人可就压力大了,如果主力部队不能速战速决,弄不好会让牵制的人马全军覆没啊!”

  陈平闻言,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所以,这阳谋之法虽然看着光明磊落,不过,却要以自斩一肢为代价,不到万不得已,最好还是不采用为好。”

  李战天听罢,目光明灭了数息,随即,看着对方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先生就再说说阴谋之法,权当……听听也好。”

  陈平听对方这么一说,当即是神情一凝,道:“如果让我将兵东征,我一定会采用阴谋之法,说到这阴谋之法,其实也没什么,自古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,只要目的达到了,有时候采取什么手段,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太重要。”

  李战天听到这里,没有说话,只是依旧看了看对方。

  陈平见状,眼神微微一缩,道:“眼下刘邦的兵马虽然在砀郡、泗水郡一线活动,不过,据我所知,刘邦自己本人却一直待在砀郡。

  而他的夫人吕雉,则依然在泗水老家,并未跟在他的身边,如果能在吕雉身上下一下功夫,那么,似乎会让对方有些被动。”

  李战天一听这话,不禁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  照着陈平的意思,这是要将吕雉给掳过来以要挟刘邦。

  这么做……貌似真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举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,实在有些阴损。

  因此,当李战天听完对方的这个法子后,目光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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